◎命定石系列-赤司篇        

◎CP:赤司 征十郎X若月 千晴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◎若月 千晴為妮妮家的女兒

 

【命定石系列-赤司篇】血石-04

 

    千晴回到旅館後,心跳不斷的加速,但腦海裡閃過的卻是令她憎恨的畫面,一步錯、步步皆錯。

    她不想重蹈母親的覆轍,她的剛烈不只是渾然天成,還有後天的加成,如果沒有那些,今天的她還會是帶著一絲柔軟。

    在愛情之中,她想要卻不敢要。

    而異國戀更是容易無疾而終,最好不要讓自己痛苦才是,這是最明智的選擇、對吧!

    「對不起,千晴。」母親的哭訴,讓她的美好家庭破碎。

    「為什麼要說對不起?」記憶裡,自己仍用那雙懵懵懂懂的冰藍眼睛望著那張傷心欲絕的淚容。

    「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。」母親口中的我們沒有爸爸,當時的千晴不懂,只知道一直在一起聽起來很美好。

    而父親提出離婚之際,壞女人的笑容,造就母親的崩潰,她不懂、憑什麼?奪取別人的成為自己的東西,到底有多快樂?

    她恨、恨那些總是看不清界線商標的人,在某個領域之中,她是激進份子,因為她無法容忍,如果能夠保護自己,她不在乎傷害那些人,因為完全無法與那些覬覦他人之物的人共存。

    「妳的母親說不要了,所以我只是負責接收罷了!」一次吵架的無心話語,被當作導火線,介入者毫不羞恥的笑著。

    「不是、不是!媽媽不會不要爸爸───」小小的千晴怒吼著,壞人、這個女人是壞人!奪走爸爸,讓媽媽傷心的壞人!

    「我說呢、妳這孩子真是不討喜,這種個性跟妳母親一個樣,難怪他不要妳們母女倆。」礙眼的笑容,說出著令人厭惡的話。

    「媽媽……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!」眼眶泛紅,卻也不肯讓淚水滑落,咬著牙,她忍、但總有一天她要那個女人付出代價。

    奪人所好的人,都要付出代價───

    「對妳而言是,但對崇來說、卻不是個盡責的好妻子。」眼底的嘲弄,像是魔鬼般的踐踏著她的一切。

    「有什麼不滿、到底為什麼是我的爸爸?」瞪大雙眼,用力深呼吸著,她怕自己哭泣。

    「我只是把他放出牢籠罷了。」唇角微揚,得意地笑睨著還是個孩子的千晴。

    「什麼牢籠?」一瞬間,她不懂這些東西,其實、大人的世界還是很複雜,不是年僅十二歲的她可以理解的。

    「崇很不快樂,但他說有我在他就會快樂。」摧毀別人世界後,拿著零件來築構自己的世界,如果不符合、將會全面崩毀。

    「騙人!」才不是這樣!不是、不是這樣───

    顫抖著凝視茶几上的照片,那是上個月他們全家出遊的合照,父親的笑容很溫煦、很快樂,不是那個女人說的那樣……

    「所以我才說小孩子很好騙啊!妳的母親現在躺在房間裡起不來,不就是因為她不夠資格成為好妻子的最好證明嗎?啊、說錯了,是被拋棄的最好證明嗎?」

    「爸爸會回來,他不會不要我跟媽媽的!」

    是的、那時候的她,是如此堅信著。

    「呵呵,真是個固執的孩子啊!真的是我最討厭的種。」語落,右臉狠狠的被搧了一巴掌。

    女人怔了怔,帶著冷意離開,她對千晴說出最後一句話,到死都不會遺忘的話。

    「別人的東西奪到手的感覺,真好。」

    還記得那時候的她,最想做的事───

    就是狠狠的撕爛那張嘴臉。

    她討厭惡意奪取的人們,撰寫文章時,費盡心思、絞盡腦汁所呈現出來的東西,但是卻有人可以恬不知恥的拿去盜用,甚至連改都不改,這是奪取。

    一個快樂的家庭裡,以解救為名成為第三者,光明正大的介入,那麼為什麼是她們家?而這也是奪取。

    曾經有十萬個為什麼想問,曾經心有無數個傷口,但現在卻全部都被隱藏住了,她不想人看見她千瘡百孔的心。

    輕輕閉上眼,回想起Ich liebe dich immer noch so sehr的歌詞,忍不住輕哼著,「mir versprochen nie zu gehn〈答應過我哪裡也不去〉, du hast mich angezündet〈你把我整個人都燃燒起來〉jetzt lässt du mich in flammen stehn〈現在卻把我一個人留在火裡燃燒〉……」

    淚水忍不住滑落,腦海中浮現母親在離開前的容顏,握緊雙拳、她要的很單純,只是不要丟下她一個人,她們不是說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嗎?

就算沒有爸爸,也可以不是嗎?

    但是每個人都食言了,最終只剩下她一個人啊!

    斷斷續續地哼著歌,哽咽著唱歌,「ich lieb dich immer noch so sehr〈我一直很愛你〉,tränenschwer, mein kopf is leer〈我的腦子是空的〉,weil kein sinn mehr ist, wo du nich bist〈因為你已經不在那裡,一切變得毫無意義〉。」

    將臉埋進雙膝之間,沒有這些、她自己也能活下去的。

    所以情感上無論多真誠,最終會有背叛的一日吧!

 

    軍營內新兵入訓,前往Orcus軍隊的人們都是願意追隨的忠誠者,Orcus是死亡之意,不是帶領軍隊死亡,而是將前來的敵人全數消滅。

    Orcus的戰績輝煌,不是其他軍隊能夠比擬的,再者有從KSK來的上將及兩位副手,是不可能會輸的。

    他們也不會輕易認輸,在他們腦海裡,沒有輸、只能不斷的戰勝,為有勝利才能夠繼續活下去。

    直到將近上萬穿戴整齊的新兵見到他們兩位副手之際,所有人都面面相覷,為什麼不是擁有正統血統的德國人,而是一個東方臉孔的日本人?

    曾經德國在希特勒的統治下,民族意識過於強大,導致接下來的悲劇,但他們不是為了不再重蹈覆轍而選擇讓赤司 征十郎這個男人成為Orcus的首領,但是Orcus是由他成立的,沒人能多說什麼,只能追隨他的腳步。

    異色雙瞳冰冷地睨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,「軍令如山,違者、亡。」使用字正腔圓的德文,豪不客氣的吐出第一句話,但這是命令也是威脅。

    他不否認這是威脅,但他要這些人看清楚,這裡的制度是專一的,唯有服從才能得到最終的勝利,因為他的話是絕對的。

    沒人敢出聲,除了在部隊之中最後一排的某個高個,金髮士兵緩緩地舉起手,「只要服從就可以了嗎?」唇角微揚,他不像其他士兵感到害怕。

    對上那人雙碧綠色的眼睛,赤司只是點點頭,有點詭異、這個人的氣息太過乾淨,竟然讓他察覺不到?

  報告書上說,這次會有兩個日本人,這那個人很明顯不是,而在場也確實有兩位日本籍的新兵,不過這個傢伙的氣息不能輕忽。

  「戰勝一切的我,一切都是正確的。」強大的磁場讓所有人都無法反抗,而第一排的某個海藍色眸子的男人則是掛著冷笑。

  「宣示你們的忠誠,無法做到的人,現在馬上離開。」葉山臉上掛著笑容,眼底卻迸出陰冷的殺氣,他們不需要無用之人,他們不需要無法忠誠之人。

  更何況他有佈下結界,為什麼明明有感覺到能力石,卻找不到擁有者?

  這代表營區裡頭已經不安全了,隨時都會有人進行殺戮,必需盡快揪出可疑之人。

  「忠誠是我們的榮譽!上將是我們的一切!我在上帝面前作此神聖的宣誓:我將無條件服從德國國家和Orcus的上將,作為一個勇敢的軍人,願意在任何時候為實行此誓言不惜牲犧生命。」

  所有軍人無論新兵老兵一致性的吶喊出誓言詞,為了他們的忠誠、為了他們所選擇之路。

  「這裡就交給你們了。」語落,赤司轉過身離開,那一剎感覺背後有股刺人的視線、讓他興起一股殺機。

  是誰、那種想殺之而後快的人,到底是誰?

  「那麼、依照各小隊隊長手上的名單開始點名,並再次和對基本資料及身分。」不能大意,不然會死。

  奪取者的狡猾他們都有接收到訊息,又或者是間諜,但無論如何,都不能讓任何人威脅到上將。

  「實渕,你認為呢?」葉山的綠色貓眸眨了眨,這時候又看似毫無威脅性,詢問著身旁的隊友。

  「回去調資料,剛剛說話的那個新兵,還有第一排的那個藍眼睛也有問題。」瞇起眸子,氣場不一樣,雖然看過不少間諜在一開始很會掩飾自己,但到最後都會露出馬腳,在不完全的訓練之下所派出的人,最後的下場都是死。

  這裡是軍營,可不是線上遊戲玩區,沒有做好死亡的覺悟是會後悔的,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。

  「對了,最近有一位新少將也準備入營,你知道這件事嗎?」葉山想起從總部傳來的訊息。

  上一次的戰役之後,不少人犧牲,包括當時的一名年輕少將也死亡,那一位也是上將的得力助手,雖說死得其所,卻讓人感到悲傷。

  實渕點點頭,「虹村少將會好好安息的。」曾經也是一位很好的帶領人,只是卻為了軍隊而做出的犧牲,殉國之際、早已無全屍。

  「時間又快到了,晚一點到慰靈碑那去祭拜他吧!」已經隔了三年了,那個人沒有在他們心裡仍舊是活著的。

  直到新兵入營儀式結束後,兩個人也離開了軍營,前往位於北方,在軍營後門與森林之間,邁向刻劃上無數人名的慰靈碑。

 

【未完】

 

貓貓聊天

格式改完了,我完全沒發現到格式怪怪這件事(遠望

我努力試試(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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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貓夜 尋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