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裡尋覓

【紫悠】悠生日賀文-我離愛情有幾呎遠？〈中〉

◎悠生日賀文

◎架空篇

06

    凝原本想說帶著小凌出來走走，順便探悠的班，豈知看見小敦出現，卻拉不住小凌看見母親的興奮及衝動。

    「凝媽咪帶我出來玩。」開心的撲到母親懷中，小臉紅撲撲的，掩飾不住喜悅。

    「小心點唷！等馬麻下班就去接妳。」眨眼輕笑，不想在女兒面前失態，悠努力維持自我。

    「馬麻哭了嗎？」直勾勾的盯著最愛的那個人，眼眶似乎泛紅著，順勢將視線移到身旁高大的男子身上。

    「呃？」來不及解釋，只見小凌癟癟嘴，走到紫原前面。

    「叔叔，你的眼睛顏色和我一樣欸！」好奇的湊上前，聞言、紫原蹲下身子讓她盡量與自己的視線齊平。

    「但是不可以欺負我馬麻！」其實她的重點在這裡。

    「……哈哈哈哈哈……」聽到這裡，紫原終於忍不住大笑，他的女兒很可愛，也懂得要保護重要的人。

    「喂！有什麼好笑！」怕女兒心靈受創，惡瞪了紫原一眼。

    「很可愛，小凌很可愛。」止住笑容，伸出大掌覆上女兒的頭頂，紫眸微瞇，小凌則是呆愣幾秒。

    「為什麼叔叔知道我的名字？」歪著頭問，叔叔的手掌好大好溫暖。

    「我叫紫原 敦，妳呢？」

    「紫原 凌……」似乎懂了什麼，但還是孩子的她無法完全理解，小臉緊蹙，看似快哭出來。

    「小凌！」悠有些擔憂，是她想的那樣嗎？

    「小凌有把拔嗎？」最終，還是問了。

    發自內心最深沉的渴望，不說不代表不想，看著其他小孩有爸爸陪同回家，她總想問、那她呢？

    沉重的閉上眼，淚水滑落，輕啜著泣，真的很對不起啊、小凌，媽媽對不起妳。

07

    「？馬麻？」看見悠哭泣，小凌也難受的抓著母親的衣角，她不會再問了、不會了！

    「小凌，對不起……」她很自私，卻忘了要顧及女兒的感受，忘了一個家庭的完整性。

    雖然有的人沒有了誰也可以活得很好，甚至成長的更加茁壯，但這個孩子才兩歲，卻會看人的臉色，這要她情何以堪？

    紫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情景，可他知道小凌想要爸爸，深深感受到自己的殘忍。

    「小悠，不要隱瞞了，已經夠了、妳不需要再獨自撐下去。」凝神情複雜的望著友人，雖然小敦的所作所為真的讓她很生氣，再惱怒卻敵不過小凌的一句話。

    是啊、他們怎能如此自私呢？

    深呼吸一口氣，紫原將女兒面對自己，「小凌想要爸爸嗎？」這個讓他心跳加速的問題，不得不問。

    「我……」一臉猶豫，隔了幾分鐘之後，終於用力點頭，「想、我想要爸爸。」

    她想要牽著爸爸媽媽的手，一起逛街、帶著她去公園玩，甚至帶著她上學。

    全身一震，小悠淚眼婆娑的瞅著女兒，必需誠實以對的，是這些現實問題。

    「我想要跟把拔、馬麻在一起，在一起。」小凌的一字一句，狠狠的敲進她的心底，也讓紫原感到羞愧及心疼。

    「小凌好乖，馬麻會找到把拔的，然後把拔會跟我們住在一起，陪著小凌長大，好不好？」微哽咽著摸著小凌的頭，她聽見自己這麼對女兒說。

    「嗯！」露出滿足的笑容撲進母親懷中。

    「悠，我……」紫原正想說些什麼，卻被悠打斷。

    「先讓我想想。」她知道他要說什麼，但她需要時間調適、要適應。

    無法立即接受這個離開三年，再度出現在她生命中的人。

    愛情似乎再次靠近她，然而又能掌握多少，完全沒個底。

08

    這天之後，將近一個多月的時間，紫原不定時出現在她周圍，大多是在她的店裡，每一次看見對方出現，心跳總不自覺得漏跳一拍。

    由於他高大的身型，還有那張面容，倒是吸引了不少女性顧客，雖然平時店內也不少喜愛她做的甜點的客人，但他的到來，引起了另一種商機。

    看著他介紹店內擺設的每一樣甜品、麵包，只嚐過一口、甚至光看、聞，就能得知其材料及比例，這三年在法國所學不假。

    如果可以，當年她也想前往法國，腹中的小生命讓她停止了一切的計畫，但她不後悔。

    小凌的出生，給了她很多樂趣及希望，至少不再孤單，不是孤軍奮戰。

    偏偏，那雙眼睛像極了紫原，她想問、如果小凌沒有和他的相像之處，自己大概不會仍舊對他無法忘懷吧！

    又送走了一批客人，剩下零星的下午茶族群在坐位上聊天，瞬間安靜了許多的空間，讓紫原再度把視線移回悠身上。

    走到她身邊，感受到她下意識想逃離，連忙扣住她的手腕，他不想放開她。

    今天帶著乾女兒來到店裡的凝，捧著大肚皮穿著孕婦裝，散發著母性光輝的她，牽著小凌柔嫩的小手。

    微嘟著嘴，她不知道這樣好嗎？雖然哲也對於那天事情沒多說什麼，但她不覺得真的沒關係。

    小凌的困惑，還有想要父親的心情，如此濃烈，親情的血濃於水，是化不開的。

    「凝媽咪，為什麼那個叔叔眼睛顏色跟我一樣？」歪著頭，好奇的詢問乾媽。

    稱呼悠為馬麻，凝則是媽咪，這是親媽與乾媽的不同，但同樣的親暱。

    困難的蹲下身子，眨眨眼望著小凌，「過幾天就是馬麻的生日了，想不想要給她一個驚喜？」

    她想過，悠醬的生日禮物收到什麼最開心，如果是女兒開心的笑容及一家和樂呢？

    這次她決定擅作主張，因為她不想再看著悠醬痛苦，明明就一步步靠近他們要的愛情，為什麼要推離？

09

    思量多日，看著小凌和紫原和樂融融的畫面，心裡著實糾結，倘若他沒有回來，不知道女兒的存在，他們之間還會有後續嗎？

    又或者，當年的錯誤被隱藏、被無視，直到現在路過繼續當陌生人，都有可能的對吧！

    情人節當日人潮眾多，很多情侶預約前來，其中一對好奇的詢問，「這是店長的老公和小孩嗎？」此話一出，瞬間有很多雙眼睛紛紛望向紫原及坐在他肩上的小凌。

    連坐在私人位置上吸著香草奶昔的黑子嘴角也不自覺上揚，這如果是紫原給的情人節禮物〈？〉，那麼大家要送給酒井桑的生日禮，也就不會這麼突兀了吧？

    撐著下顎，妻子那雙水眸帶著精光，像是在期待什麼，當然、他也很期待她肚子裡的孩子出世。

    「不、不是……」正想解釋的悠，倏地一把被紫原拉進懷裡，在眾人措手不及之下，吐出了意外之語。

    「是一對正在吵架的夫妻。」他沒忘後天是悠的生日，如果可以、他想給悠最想要的。

    雖然害怕她會不肯要，但小小跟他說、只要他是真心的，大家都會幫他，不只為了彌補當年的錯與遺憾，真誠的希望有情人能終成眷屬。

    偷偷瞄了對方的反應，只見那張淡雅的容顏瞬間刷冷，讓他知道她不開心，從以前不會這麼在意她的情緒，此時他不只在乎，更害怕那改變的那剎。

    「小凌的馬麻跟把拔唷！」瞥見那笑得燦爛的甜美笑容，幾乎快融化了悠的冰冷。

    怔怔望著女兒，應該、沒人告訴她才對……

10

    「夫妻不要吵架，趁著情人節快點和好吧！」眾人的慫恿令悠有些不知所措，這是怎麼回事？

    「馬麻，凝媽咪說把拔會跟馬麻抱抱，現在把拔跟馬麻就是！」她的認知裡，現在摟著悠的紫原就是爸爸。

    其實對於定義很模糊的她，卻由衷的希望擁有和自己一樣顏色眼睛的高大男人是她的父親，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，可以認她為所欲為。

    笑著抱住紫原的頸子，她喜歡三個人，有父親、母親的溫暖，她最喜歡了。

    輕咬著下唇，根本不知道這麼做到底對或不對，如果再一次的錯誤道路，又會害了多少人？

    店裡頭的氣氛因為情人節的到來，興起一股甜蜜潮，連菖蒲的男友，乃紫原大學時期的學長-劉偉，此時也抵達，身後還跟了一對雙胞胎。

    很快的，劉偉將自家女友拐到休息區品嘗糕點，而來者不善的雙胞胎一致性伸手抱走小凌。

    「喂！」紫原略為緊張的瞪著兩人，其實、在學生時代，他最忌憚的就是這兩個人，或許是和悠太過要好，才會讓他如此忌妒吧！

    想起當時的自己，或多或少曾遷怒過悠，因為她與他以外的人非常親近，連女兒也很喜愛他們。

    「信叔叔、齊叔叔！」親暱的展開小小的臂膀迎接平日就很寵愛她的兩人，開心的蹭著臉頰。

    「齊君、信君？」怎麼來了？

    「悠醬！有好玩的事怎麼可以不叫我們呢？」信唇角微揚，惡作劇開始，紫原 敦這個傢伙有種回來，就要有本事熬過這一切。

    雖然他們同意幫助悠醬得到愛情，但無法忍受當年紫原一走了之什麼都不管的殘忍，至少得出完氣。

    「……」沒什麼好玩的，而且又想整誰了？   

    眼神微飄，大概有底了……

11

    是夜，情人節的夜晚，提早打烊的烘培坊熱鬧無比，學生時代的好友全數找齊，有的人已婚、有的友達以上戀人未滿、有的是閃光情侶檔……

    而大家把焦點再度放到紫原身上，瘋狂的灌酒，他們是刻意的，試問、如果相同的事情，三年後再發生一次，這次又會紫原會有什麼反應？這是雙胞胎想知道的。

    原本不同意的黑子等人，在赤司的一段話：當年的事情是不是錯誤，敦自己很清楚，同樣的情景、同樣的事情，敦和酒井該有個答案。

    之後全數通過，連悠也喝了少許酒精性飲料，神智還算清醒，卻沒有太多心思去注意其他事情，總覺得、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。

    「時間不早了，好像該回去了，小凌不能太晚睡。」扶著額際，打算帶著女兒回家。

    「悠醬，妳似乎有點喝醉了，烘培坊的樓上不就是休息套房嗎？上去躺一晚，明天再去黑子家接小凌。」齊堆著笑容與信合力將悠扶上二樓，暗示性的眼神讓在場人都清楚時光性的戲劇即將再度上演。

    紫原為愣了幾秒，這些話似乎在哪裡聽過？

    但喝多了的他還來不及回想，又被其他人勸酒，就這樣一杯接一杯，幾乎快爛醉如泥，最後終於搖頭拒絕。

    「那你要不要也上去休息呢？」信盯著他，吐出此話。

    「上去……休息……？」身軀搖搖晃晃的，是需要、只是好像有哪裡不對勁。

    「喝成這樣，小敦睡一晚再走吧！」當了最後推手的凝淺淺一笑，在劉偉及雙胞胎的扶持下，這一夜、和悠同床共枕。

 【未完】

貓貓聊天

雙生子我真的很愛(?
然後沒時間聊天了~
存稿放完我先去看書了(揮爪
希望一切順利，
之後可能會做一些更改，
可能要請各位見諒了，
希望大家順利X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