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命定石系列-赤司篇          

◎CP:赤司 征十郎X若月 千晴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◎若月 千晴為妮妮家的女兒

 

 

【命定石系列-赤司篇】血石-07

 

    坐在禁閉室內的桌子旁,等待著那個女人清醒,他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出現在這裡,而根據葉山的回報,她是一個禮拜前來到德國這個小鎮,隨身攜帶筆記型電腦及一把小提琴。

    曾經見識過她的琴藝,他知道她的功力,也或許是一位小提琴家,而解碼她的筆電,發現裡面都是文字檔案,查看過後是文藝小說,也就是所謂的愛情小說,如果她是作者,那麼他不意外他帶著筆記型電腦到處跑。

    但是如何潛入此處,這是他最疑惑的事情,監視攝影機確切的拍到她走進來的畫面,雖然她的走路姿勢不是很正常,卻也無法解釋她知道小路這件事。

    直到千晴悠悠轉醒後,眨眨眼望著白色的天花板,這裡不是她住了好幾晚的旅店,也不是那柔軟的床鋪,更有著淡淡的霉味,是什麼鬼地方?

    蹙起眉頭,思索著到底發生什麼事情,只記得昨晚外出走盪之後,似乎就沒什麼記憶了……

    腦海裡過一張模糊的臉孔,但印象深刻的是金色眼眸,呆愣幾秒,到底是誰?

    坐起身,卻立即對上一雙異色瞳眸,像是想起什麼,幾乎是一秒倒退,似乎對方是什麼瘟疫。

    不對、那樣的金色不一樣,而且昨晚那看似溫柔的金眸裡頭還帶著一絲懺悔,這個男人不是……

    不是她要說,這傢伙看起來就不是那種溫柔的人,如果這人突然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,她搞不好會被嚇到。

    接著,不知道是眼睛抽搐還是眼花,居然真的出現傳說中的溫柔〈?〉笑容,那一剎、無法克制的尖叫聲從她口中溢出。

    「……」這個女人到底是在鬼叫什麼,眉頭一蹙,有這麼一刻、他又想將她打暈,偶爾、女人還是安靜點的好。

  「這裡是密閉空間,安靜一點。」回音大到可以讓她開演唱會了。冷冷的吐出這句話,接著不理會她的反應,開始詢問他想知道的事。  

  但她打賭、這絕對不是詢問!根本是拿她當犯人在質問!到底有沒有天哩,就算這裡是他的地盤,她也不至於如此落魄吧!根本是虎落平陽被犬欺。  

  「這裡可是門禁森嚴的軍營,為什麼妳可以進來?」完全不符合常理,他也不會相信。

  「……我不知道。」也同樣回與冷漠的反應,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而且她不是犯人,有權保持沉默。

  「這不是一句不知道可以帶過,所有的監視器都拍到妳大半夜不睡覺跑進軍營內,如果是敵營想派出的美人計,這似乎不太合用。」嘴角微扯,冷笑著,對他而言這不是什麼計策之一。

  「我說過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」仍舊不願多說,沒有理由、也不知道緣由,那麼沒有解釋的必要。

  「那麼,直到妳願意說出真相以前,妳就乖乖待在這裡。」真相大白之前,她別想離開此地。

  「……?」無法置信的瞪著赤司,這個男人是在說什麼鬼話?她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為什麼還不放她走?

  「寧可錯殺一百,也不願放過一個。」語落,赤司轉身離開,將禁閉室的大門再度上鎖。

  「……喂!」只見過面三次,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,到底怎麼會有這種非人的對待方式?

  接連幾個禮拜,千晴差點想打爆對方,原本早該離開此處前往德國其他地方,這個鬼地方沒有電腦、沒有網路、沒有電話,只有無死角的廿四台監視攝影機。

  滿肚子髒話無處可洩,旁邊那個吃喝拉撒的浴室其實髒到一個極致,霉味及廁所的臭味融合在一起,這種無法言喻的味道實在太過誇張,害得她很想用什麼髒衣物塞到對方嘴裡。

  久久一次的赤司探訪,看見對方的狼狽,他沒多說什麼,千晴依舊死都不說,因此他轉過身打算再度離去。

  「……站住!」該死!他的名字到底是什麼?

  「赤司 征十郎。」背對著千晴,以標準的德文吐出自己的名字,如果不先打開她的心房,就無法取得重要資料。

  「日本人?」眨眨眼,手上的盤子準備要飛出去,下一秒立刻收回。

  這一次,赤司終於有反應,回過身面對她,「妳是日本人?」企圖從她白淨的臉龐找到任何蛛絲馬跡,一丁點也好,不能放過的,就該要全數誅殺。

  「是。」冰藍的眸子沒有隱藏什麼的盯著他,老實說、她覺得心跳很快,這麼赤裸裸的盯著一個男人真的不是普通的害臊。

  「那麼、妳為什麼來到德國?」直接以日文提問,一步步地誘導,挖好陷阱等著獵物跳下去。

  「為什麼嘛……」微微瞇起眸子,其實有很多討厭的原因,想暫時拋開一切,但零零總總加起來,最後的結論應該是───

  「散心,工作很忙碌,難道不能出國嗎?」

  「妳是職業作家吧!而且每個月會定時交稿給出版社,外加沒有簽約問題,生活照理說過的會比較愜意。」

  「你調查我?」瞇起眸子,再怎麼挖、內心最深沉的秘密一定要保護好,連她都無法接受過去的惡夢被赤裸裸的攤在陽光下。

    「妳以為呢?」就算真的沒什麼,但能夠闖入禁地的人,絕對不容小覷,一件小事物都不能放過。

    「你知道何謂隱私權嗎?」已經如此狼狽了,為什麼仍舊不放過她?

    「這個地方、沒有隱私。」所有的事情都該被攤開,此時任何不確定的人事物,全被抓的牢牢的。

    「我是女人!男女有別你到底有沒有搞錯!」臉上的面具正一點一滴的崩毀,第一次、她興起想殺了這個傢伙的念頭。

    聞言,赤司走近她,唇角微揚,「是女人沒錯,不過現在的妳,很難讓人有性趣。」帶著惡趣味這麼說,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,那一夜的玫瑰花香還殘存在他的鼻間久久不曾離開,而右眼不定時的刺痛提醒著她,這個女人很可能是另一半的機率很高。

    如此近距離的凝視著,如同第一次見面時,那看似有禮、卻依舊戴著防衛感的模樣,為什麼對任何人的防衛心都如此重?

    「……去死吧你!」瞪大眼、下一秒完全無法克制怒火的一把抄起桌上的水瓶砸向對方。

    「妳……」連忙閃過千晴的攻擊,身後傳來不小的撞擊聲,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嗎?

    微微惱怒著,倏地、扣住她的手腕,另一手摟住她的腰際,兩人靠的很近,不需任何言詞,他也能感受到女人加快速度的心跳。

    「違背我意願的傢伙,就算是父母也得死。」冰冷的吐出這句話,讓千晴一凜,咬著牙別過頭,但是內心有諸多不甘心,討厭一直處於被牽制的狀態,更討厭這種赤裸裸的威脅。

    這種劣勢、讓她即將失去一切的感覺再度襲上心頭。

    「遇到我是他的救贖,妳和妳的母親只是個被拋棄的人罷了,再說了、這對妳母親而言或許不是壞事,他選擇我,而不是妳們,是因為妳們對他來說在重要這個詞彙中已經一落千丈。」腦海中閃過某張鄙視的嘴臉。

    那是父親最後一次回到家裡,已經辦好所有離婚事宜、財產方面全數分配完成,而那個令他厭惡至極的女人再度對著她及媽媽喧囂著。

    還記得那時候的她,在父親的殘忍之下,逐漸知道何謂死心,被傷害的體無完膚,曾經的避風港,在此刻、已經破碎的什麼都不剩。

    「千晴,好好的和妳的母親活下去。」父親沉穩的嗓音迴盪在耳畔,為什麼可以這麼淡然地說出這句話?

    他說、那個壞女人才是他的命中之人,那媽媽呢?可以不要丟下她們嗎?一點也不公平!

    如此憎恨奪取他人一切的人,出去、出去、出去!她誰都不想看見,已經什麼都不是了!那就滾遠一點啊!

    「我只是普通的小說家,讓我離開這裡,你沒有資格拘禁我。」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著,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,她不容許她的自尊被踐踏。

    「不,我赤司 征十郎的命令是絕對的。」扣住她的下顎,逼著她直視自己,好想把所有的祕密都挖出來,如此倔強的模樣,更讓他想毫不留情的在她傷口上灑鹽。

    「放我走!不然我不要待在這裡───」她不是囚犯,她只是個來德國旅遊的人,沒道理要受到這種待遇!

    「……」沉思幾秒後,便派人把他隔壁的房間與自己的房間打通,只隔著布簾,「這是我的極限。」他很在意她身上曾出現的討厭氣息,附身這種事很難說。

    事至此,千晴一句話也說不出口,待在新的房間內,赤司大多時間不在房裡,所以她一個人會遊走迴盪,但赤司說過、她不能離開房外的沿廊,這是他最大的限度。

    輕撫著他還給她的小提琴,拿起小提琴站到窗旁,不遠處是部隊的訓練,截然有序的報數聲,可以感受得到赤司 征十郎這個男人對於整個軍營的影響。

    弓搭上弦,輕輕的譜出一段樂曲,閉上眼眸享受短暫的寧靜,習慣性的奏出卡農,只是隔不到一分鐘,意外地傳來鋼琴聲,與她的小提琴合奏著。

    如此和諧、很少人能跟得上她的速度,由此可見對方一定是好手,即使困惑軍營之中為何會有鋼琴,但能有人能與自己譜出合奏曲,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。

    唇角不自覺上揚,不知不覺、她沒有發現自己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紅色光暈,覺得身體越來越沉重,有那麼一瞬間、某個身影映入眼簾,帶著妖異的紫黑色,卻映著似曾相識的金色瞳仁,最後沒有意識的昏了過去。

 

【未完】

 

貓貓聊天

今天有驚無險的投完票了,

不過這次變天變很大,

希望當選者可以好好執政,

實現諾言。

然後其實看到後面,

大家應該也都知道壞人組是誰了wwwwww

但是能力石是什麼還不確定吧!

之後還會有配角的番外篇(?

請大家慢慢等待(抹臉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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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貓夜 尋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