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裡尋覓

【鼬櫻】媚櫻-第四十五章 道別

   櫻在醒了之後，異常的獨自行動，這讓鼬感到很不習慣，……櫻似乎變得更獨立、更加成熟。

   桐對於這樣的櫻感到疑惑，那眼神改變得很徹底，到底為什麼……？怎麼會發生人格交換呢？

   而且為什麼櫻的體內會有另一種人格？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，可是她只能提點鼬了，這太危險。

   是夜，因為櫻已經甦醒了，在確認無誤後，明天準備離開櫻花谷，時間也過了一個半月。

   鼬難得睡不著，他走到長廊上休息，望著天上的月色，一直在狐疑著櫻到底是怎麼了？

   同樣也無法好睡的桐在走出房間後，意外的看見鼬，她走上前對鼬提起某些她所懷疑的事情。

   蹙起眉，鼬望著桐，「妳認為現在的櫻不是原本的櫻？」這什麼理論？雖然他真的感覺櫻很奇怪。

   「我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體內會存在另一種人格，但是現在跑出來的這個人格，個性上一定會和原本的她差很多。」這是一定的，講好聽叫作雙重人格，但是難聽一點就叫作精神分裂症。

   鼬愣了愣，沒錯……現在的櫻不再像以往這麼愛笑，回想起這幾日兩人相處的情形，他還是滿滿的錯愕。

   「這對我或是對她會有什麼害處嗎？」這種事情可能不是用幻術就能解決的了。

   「對櫻來說，如果現在的這個人格跑出來，也就代表接下來會有異常的舉動，原本的櫻不會做的事情，她都會執行。」可能不只傷害櫻本身，連周圍的人都會遭殃。

   「原本的櫻不會做的事情……」她醒來後，他擁抱她時，他發現櫻都會僵住身子，幾秒後才逐漸放鬆。

   以往他們之間的親暱，不僅僅止於這些，而櫻也不會有排斥的行為出現，難道真如桐所說……

   「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也是副作用之一，所以我感到很抱歉，但是如果可以的話，請盡量用你們共同的記憶去喚回原本的她。」不然，櫻有可能一輩子都會這樣子。

   「我不能怪誰，畢竟是我希望櫻體內的藥效能解除。」瞇起眼，他的心越來越沉重了。

   他所珍愛的櫻消失了……嘴角泛著一絲苦笑，已經是一波三折，這樣還不夠嗎？

   桐瞼下眼，不只內心有滿滿的道歉及內疚，但是現在的她也無能為力，當年的無助再度出現，母親……

   「已經很晚了，也請你早點睡吧！」未等鼬回應，桐自顧自的站起身，轉身離開。

   回到床褥旁，凝視著睡夢中的她，這張臉孔是他所熟悉的啊！但是為什麼睜開眼後，卻讓他如此陌生？

   即便如此，他還是不願放手、愛的太深，如果這個人格的出現，是為了毀滅他、毀滅組織，那麼……他會親手摧毀這個人格，讓他珍愛的人重新回到他的懷抱。

   伸出手，輕輕撫著那白皙的臉龐，他低下頭在她額際覆上一個吻，溫柔、不帶情慾的親吻。

   最後他拿下後腦的髮束放置在一旁，並躺在她身旁，蓋上薄被、閉上眸子，緩緩的睡去，直至天明。

   翌日，陽光的灑落，鼬被熱醒，醒來後看見櫻淡淡的神情，又是那熟悉的淡漠眼神，他還是不願相信。

   「鼬，可以吃早餐了。」是以往那淡淡的語氣，這的確是失去記憶以前的她，為什麼會變這樣？

   「妳到底是誰？」一把抓住櫻的手腕，詢問著眼前他無法理解的情形，到底哪個才是真的？

   「春野 櫻，在我加入『曉』之後，還是用本名吧！」櫻不解的望著他，現在的她不解鼬的親密舉動，到底從何而來？

   「原本的櫻呢？」這不是他要的櫻，把原本的櫻還給他！

   「我就是櫻，你到底在說什麼，『朱雀』？」這傢伙是跳針了嗎？居然開始瞎扯這些有的沒的。

   雖然她疑惑為什麼自己的戒指變成了「櫻」，而現在為什麼又會和鼬一起出現在這個奇怪的地方，而這裡的女主人還跟她長得這麼像？所有的疑問她完全想不起來。

   聞言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，用力的將櫻攬進懷中，「櫻，不要忘了……妳可是我的妻呢！」

   「？什麼？你在胡說八道什麼───」她瞪大眼，宇智波的腦子是撞到了嗎？怎麼會說出這種鬼話？

   「這是事實，我們早已有肌膚之親，妳忘了妳現在還懷有三個月的身孕嗎？」惡劣的提醒她一直想遺忘的事情。

   「你───」櫻瞪大眼，待她醒來過後，最氣的莫過於就是懷有身孕這件事，她根本不記得自己跟誰發生過關係，但宇智波鼬偏偏死咬著孩子是他的，而這裡的主人也幫他作證，這讓她不知該做何反應，也讓她一再思考著孩子是否要強行拿掉？

   「櫻，妳……叫作宇智波 櫻。」惡質的替他冠上夫姓，明知現在的她非常排斥。

   「見鬼的宇智波！我最討厭的人就是宇智波！」佐助的背叛，現在的他應該和井野過著快樂的婚姻生活吧！

   她的怒火讓遠在廚房的夫妻一個噴笑、一個黑臉，到底宇智波哪裡惹人厭啊！

   「……」鼬的臉像是地獄閻羅般，櫻則是被嚇到，好像……曾經看過這種神情……不對！她並沒有任何印象。

   「放開我，不要碰我！」她用力的掙扎、扭動，而鼬像是察覺到什麼，反而越抓越緊。

   「不要太激動，妳肚子裡還有孩子。」瞼下眼，他掩飾所有的不安及憤怒，將焦點集中在孩子身上。

   頓了頓，「……」櫻不語，她抬起頭望著鼬，發現鼬正在看別處，這麼近距離的側臉讓她不禁臉紅心跳。

   「妳現在是孕婦，認份一點。」倏地與她對焦，而兩人的距離只剩下一公分，氣息相交著。

   櫻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好快，她是在心跳加速個什麼勁，為什麼對宇智波鼬會有這種感覺？

   忍不住這近距離的誘惑，鼬快速的貼上她的唇，回憶許久未觸碰的柔軟唇瓣，那淡淡的櫻花鄉刺激著他的神經。

   櫻瞠大雙瞳，她無法掙脫這個男人，他的膀臂太過強而有力，驚恐之餘的她，沒有感受到鼬的身軀在輕微的顫抖。

   他很怕失去她……只是單純渴求愛而已，為什麼必須讓自己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？

   從小親眼見識過戰爭的可怕，所以他渴望和平，而他渴望和平之際，必須為了村子所付出的代價就是失去家人、族人，已經墮入黑暗、身為孤獨者的他，在櫻加入組織後，一切有了變化，先不問佐助為什麼會喜歡上她，連他自己也忍不住會被吸引。

   這份得來不易的愛情，在殘酷的忍者世界中顯得更加奢侈，試問有誰為了愛情而犧牲村子？

   他珍惜、保護他們的愛情，為什麼還要奪走它───到底要幾次才夠，為什麼他不能擁有？

   「唔……」感受著那令她異常熟悉的霸道及溫柔，他有些急切的啃咬著她的唇瓣，一手扣住頸間不讓她逃離，另一手環住她的腰際，兩人的身軀緊緊的依偎著對方。

   敵不過對方的力道，半強迫的逼著她跟他纏綿著。想要閃躲，卻逃不過他刻意的挑逗、撫弄。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，好像以前曾經這麼做過，一切都很自然，但這層認知卻讓她的腦筋一片空白，完全不知該怎麼反應，又或者說她錯亂了。

   放棄掙扎的櫻，任由鼬的氣息在自己身旁纏繞、久久不散去，微瞇星眸、雙頰緋紅，到底是怎麼了……？很多熟悉的一切，但是她完全想不起來關於這類的記憶。

   半晌，鼬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，望著有些腫脹的紅唇，櫻這副令人想要更加摧殘的模樣，讓他有股欲望急速升起，不過理智告訴他不可以操之過急，因為現在的櫻不是他最愛的女人。

   眼底閃過一絲精光，快到連櫻都沒有發現，而鼬放開她後起身，轉身就離開，剩下櫻一個人呆坐。

   什麼嘛……哪有人吻完別人就拍拍屁股走掉，這是什麼態度啊！宇智波鼬，你這個缺德鬼！

   櫻在心裡咒罵著，瞪著鼬離去的背影，指腹輕輕撫著紅腫的唇瓣，那觸感還燙的發熱。

   緩緩站起身，也跟著走到廚房，一路上她的腦海裡轉了很多事情，這幾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和鼬的關係，說是夫妻……但是她卻一點印象也沒有，居然連孩子都有了！

   摀著臉，那種情何以堪的感覺一股腦兒的湧上心頭，原本打定主意要和宇智波一族的人畫清界線。

   誰知現在連搭檔都是宇智波 鼬，鬼鮫為什麼會卸任呢？很多事情都沒想的很清楚，卻有更多事情雜向她的腦袋，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自己是單細胞生物，讓自己天真、無邪……

   望著微凸的腹部，手掌覆上感受著奇妙的感覺，懷孕超過十週後原則上就會開始有胎動，學醫的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如果拿掉孩子，這就是在扼殺她的孩子，在未來或許會很痛苦。

   「櫻，吃早餐了。」桐站在門口，微微笑著與她對望，彷彿是鏡子般，真的很像……

   櫻點點頭，一起走出房門，餘光偷瞄側著臉的桐，「為什麼我們會長的這麼相似？」她問了桐一模一樣的問題，因為她相信在出了這裡後，就再也沒機會遇到桐了。

   嘴角微勾，桐也用一模一樣的話塘塞，「妳相信在世界的某個角落會有一個長的和妳一模一樣的人嗎？」聞言，櫻愣住了，這句話怎麼好像曾經聽過？是桐對她說的嗎？

   「我不知道，或許真的有吧！」但她相信世界上的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，沒有人可以取代誰。

   「櫻，這樣妳的是獨立、心思細膩，而另外一個妳卻是敏感、不過能勇於去愛。」刻意說出這些不協調的話語，是為了讓櫻去思考，或許有機會可以讓她意識到某些事情。

   「什麼？」另一個她？她就是她，哪來的另一個她？難不成有複製人還是雙重……

   她靜默，瞼下眼，眼底閃過一道精光，她要執行的是臥底任務，她必須記住這點。

   「回去後，要好好照顧胎兒唷！等吃完早餐再來拿回衣物吧！」紅雲黑袍……

   櫻予以禮貌性微笑，同時也進到廚房旁的餐桌，鼬早已在那坐著靜靜的享用早點，而扇則是在清理流理臺，真是標準的好丈夫。

   大家都坐下後，桐刻意詢問寶寶的起名，這倒是櫻很苦惱，因為她認為自己根本沒有和鼬有關係，所以這個尚未出世的孩子應該姓春野，但是鼬卻堅持要孩子姓宇智波。

   「我不記得，也沒有印象！姓春野一點也沒有錯。」擺明和鼬槓上，自從個性恢復到失憶前，根本是鴨霸到不行，而且膽子也越來越大，更是天不怕、地不怕的一天到晚挑戰鼬的底線。

   鼬勾起一抹令人發寒的笑，湊到她耳邊低語：「我記得就好，何況……妳的身子只有我碰過。」大膽、露骨的宣示行為，頓時讓櫻不知所措。

   在一陣慌亂之中，結束了這頓早餐，離開前、再度套上紅雲黑袍，那襲捲而來的壓力又壓在她的胸口、喘不過氣。

   與扇、桐這對夫妻道別後，兩人走出結界，再度回頭觀望時，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，彷彿他們並不存在。

   鼬伸出手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，無法掙脫之下，他們就像情侶般的走在回程的路上。

   咫尺天涯，讓鼬覺得很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【未完】

貓貓聊天

由於人格交換，

所以連帶影響櫻的個性。

但是鼬是不會放手的！

最近還被人家說是後媽！

因為說我虐很大.....(死目)

沒有這回事！

下集待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