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裡尋覓

【紫悠】現在、很想見你-05

◎取自日本電影「現在、很想見你」改編

◎時間：架空、關係：已婚

◎子世代有

    孩子純真的笑容、敦那美麗的雙眼，敦、即使萬劫不復，我都想待在你身邊，就算時間很短暫也無所謂。

§

    在這裡的第一晚，小凌很黏悠，幾乎到了洗澡、上廁所也要跟的地步，最後是紫原受不了直接抓住小鬼頭，要她不要當跟屁蟲。

    趁著悠在洗澡，小凌坐在父親的大腿上，紫眸張得大大的，望著他問：「媽媽會陪在我們身邊對不對？」心底不希望聽見否認的答案。

    「……嗯！」抿著唇，他知道女兒在想什麼，雖然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，但至少現在的悠是可以觸碰到的。

    「晚上我可以跟媽媽睡嗎？」冀望著，已經好久、好久沒有窩在那溫暖的懷抱裡沉睡去。

    「今天先不要，媽媽才剛回來，還在適應我們，過幾天好嗎？」這件事也沒個準，因為不知道這個悠到底會為小凌做到什麼樣的地步。

    噘著嘴，「可是、可是好不容易媽媽回來了……」小臉皺在一起，眼眶微紅、為什麼不行？

    「小凌，記住、媽媽是回來了，但是神木爺爺拿走了媽媽心中的爸爸跟小凌，所以她忘記我們了，這樣可能會嚇到媽媽，要是神木爺爺又把她帶走怎麼瓣？」有點嚇唬小孩，但是他不希望因為太急而嚇到悠。

    聞言，小凌猛然搖頭，「不要！我不要媽媽被神木爺爺帶走。」她要媽媽陪著她，她不要再一個人睡覺了。

    抱緊女兒，「所以我們再忍耐一下，好嗎？」嘆息著，紫眸緊盯著剛走出浴室身影，穿著柔軟的絲質睡衣，看起很合身。

    黑髮散在背後，望著那對感情很好的父女，心中不自覺得升起一股莫名的欣慰感。

    「那個、我洗好了。」全身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味，而小凌一聽見悠的聲音，立即掙脫父親前往悠的懷抱。

    「媽媽，小凌肚子餓了。」瞅著年輕許多的母親，好像返老還童，不過不管哪一個媽媽她都喜歡。

    蹲下身子，寵溺的笑著問：「小凌想吃什麼？」伸出手撫著那柔順的髮絲，這孩子好可愛，如果可以、真希望自己也能有一個這麼可愛孩子。

    「蛋包飯，媽媽做的蛋包飯最好吃了。」依稀記得，第一次母親將料理端上桌時，原本好討厭蛋類的她，卻因為蛋包飯而變得喜歡吃。

    「好，媽媽做給妳吃。」抬眼，以詢問的目光望著不遠處，卻一直盯著她看的紫原，不知為何、他的視線好熱烈，讓她不自覺臉紅心跳。

    「請問，紫原先生……」話未說完，卻被打斷。

    「敦，只能喊我敦。」他不想聽見那個稱呼，恍若他們是沒有關係的陌生人。

    「……」咬著下唇，悠很猶豫、似乎不太對，這種過份親暱的稱呼，應該是要用在家人、愛人或者是情人身上。

    「媽媽、妳以前都是這樣叫爸爸的。」露出可愛的笑容，小凌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出此話。

    「這樣啊……」困窘了幾秒，唇瓣微啟，吐出字句：「那、敦，你要吃嗎？」問完後飛快的低下頭，好不習慣、好令她害羞，到底怎麼了？

    唇角微揚，紫原點點頭，「要，只要是妳煮的都好。」悠的廚藝從學生時代就很好，他想、即便失去記憶，應該是不至於會忘記本能吧！

    「小凌，媽媽先去煮晚餐，讓爸爸陪妳玩。」接著起身，走進廚房，開始準備晚餐。

    而小凌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，「我很厲害對吧！」眼底閃過一絲淘氣，讓紫原無奈的摸著她頭，「對！小凌最厲害了。」如果剛剛不是小凌的推波助瀾，或許悠會堅持要叫他紫原先生。

    一直以來，對某些事物的堅持，從以前就清晰可見，即使、面對任何人、任何事，這也包括他在內……

    回想起高中時期，原來他們是隔壁班的同學，剛從教室走出來的兩人相遇，原本要去社團練習的他，停下腳步。

    「妳需要幫忙嗎？」望著她手裡的兩大疊作業本，看起來很重，是值日生吧！但是為什麼只讓她一個人搬？

    只是靜靜的瞥了他一眼，隨即搖搖頭、掠過他離開，單薄的背影、漠然的臉龐、毫無生氣的瞳孔，讓他興起一股想將她擁抱在懷裡的衝動。

    她獨立但不自我，她冷漠但不代表沒有情緒，所以就算是這樣的她，也是有所謂的好朋友。

    偶爾會觀察她，只是基於好奇，沒有其他原因，卻也讓他看見更多她隱藏的面貌。

    廚房那忙碌的身影，多年前、他已經完全擁有了，卻在多年後的今天，嚐到失去的滋味，因為擁有、並不是永遠的。

【未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