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裡尋覓

【蠍櫻】落櫻流年第三十六章 交替

    「初衷不是讓所有人幸福，而是以一換一的交替罷了。」-段藏。

☆。

    翌日清早，宮廷內傳出令人驚愕的傳聞，二皇子在寢宮內死於非命，避免製造慌亂，因此全面封鎖消息。

    在王上與王后都接收到後，火速將佐助的屍體安置好，富嶽眼底閃過一絲沉痛，到底還有多少報應？

    美琴忍不住低泣著，終究是自己的兒子，她沒有偏袒誰，丈夫的決定她並沒有干涉，也知道如果是鼬，可以做得更好。

    鼬瞪著因頸部致命傷口而發黑的屍體，只覺得鼻腔及肺部的空氣已經快被抽空了，是誰下的手───

    眼眶泛紅，他費盡心思要保住的人，最終還是被奪走了。

    「怎麼會？」井野呆愣著，瞥向夫君痛苦的神情，她知道、她都知道鼬有多麼希望能將佐助拱上王位，因為他想要那個位置。

    對弟弟的寵愛，她想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愛佐助了。

    「佐助，就算不能把那個位置給你，我也不會放過害死你的人。」心很痛，就像是活生生的被剝了一層皮，血淋淋的、止不住。

    跟在井野身旁的凜目不轉睛的盯著傷口，似乎是很特殊的毒，就不知道是誰，她很想採取樣本……

    而待在角落的千影早已泣不成聲，縱使佐助對她冷眼相待，可從來沒讓她受半點委屈，冷漠歸冷漠，不愛她，卻願意保護她。

    憑藉這點，她已經很感激了。

    緩緩走上前，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握住早已冰冷的大掌，即便夫君死了，她也沒有資格站在另一個人身邊。

    「千影會陪著你……」搧搧睫毛，淚水滑落得更兇猛，她不奢望榮華富貴，她只希望家人平安，僅只如此。

    「不要碰他！」鼬猛然抓住千影的手，將她拉離佐助，「出去、都出去───」溫文儒雅的面具有了裂痕，腦海裡閃過一張臉，似乎曾對他說過一句話，無論有沒有含意，都令人感到痛恨。

    「太子殿下未來應該會是位明君。」輕柔的語氣，帶著堅定。

    直到殿內空無一人，隱忍許久的情緒爆發了，抱緊佐助的一動也不動的軀體低吼著。

    從暗處出現的鬼鮫靜靜地望著自家主子，那個小子下手方式乾淨俐落，一刀斃命，除了特殊毒液，沒有殘留讓何證據。

    他是親眼看著這一切發生，卻不打算阻止，因為二皇子的死亡才不會波及到主子。

    他是自私的，但也不能眼睜睜地讓鼬死於非命，既然擁有選擇權，那麼他自是選擇鼬。

    他只是忠於自己的主人，他不認為有錯。

    更何況，他也算是替主子報仇了，誰都沒有欠誰……

    單純的是一場交替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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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暫時回到落緋坊幫忙的櫻，自是知道佐助死亡的秘辛，然而卻發生另一個更令她震撼的事情。

    佐助之死對她而言是必然的，亟欲剷除，也是為除後患。

    或許對鼬來說太過殘酷，可她不後悔下手，就算佐助知道了也無所謂，她忠於自己的抉擇。

    「怎麼可能───」臉色瞬間刷白，綱手的表情也很凝重，全身顫抖著，為什麼會這樣？

    「主子！」靜音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櫻，「帶消息來的是段藏大人。」接著報告後續的事情。

    眼角濕潤，掩嘴、咬著下唇，櫻忍無可忍地哀在靜音身上哭泣，對不起、真的對不起……

    「為什麼、為什麼會這樣───」揪著對方的衣物，淚水隨著臉龐的弧度滑落，無法承受任何重量的滴在地上。

    「段藏大人沒有說原因。」搖搖頭，靜音說不出所以然來，只覺得段藏的詭異越發強烈。

    「主子，別逞強，身體要緊。」綱手嘆了口氣，生死難以推測，就算可以預期所有人的命運，唯獨自己的命運是不可窺探的。

    「這本來就是一場戰爭，我們還會犧牲更多人，我、師父，甚至是落緋坊的任何人都一樣。」他們是為了什麼而站在這裡的？不管前方的路途多險峻，都要走下去。

    「戰爭免不了死亡，踩著屍體向前走，是必然的。」綱手沉沉地吐出此話，不是悲觀，而是要搞清楚自己該做什麼。

    「他們的死不會白費的。」為了棋局鋪好的路，在二皇子逝去的那一刻，就已經掀起戰亂之初了。

    「之所以站在這裡，我們的初衷不是為了讓大家都幸福快樂，而是要復仇。」不知何時，段藏已經站在門外，靜靜的凝視著她們，良久才道出此言，要是望本可會引起嚴重的混亂。

    「有的人還是想活下來啊！」原來，再怎麼狠心，還是有著柔軟的一面，櫻討厭懦弱的自己，討厭說想活下來的自己。

    「打從一開始就知道只是一場交替的命運，沒有資格說想活下來，不管是妳或者宇智波 佐助。」段藏嚴厲地瞪著她。

    「不要忘記妳的職責，復不了國，也必須復仇。」

    「閉嘴───」猛然抬頭帶著淚水回瞪，「就算我只是個影子，就算在未來仍舊只是個替身，我的體內還是有著皇家的血統，也是公主！」居然踩著她的痛點，死命的壓不放開。

    櫻的嘶吼讓段藏沉默許久，好半晌，別過頭低語著，「妳的骨子裡是有著王的靈魂，但仍名不正言不順。」狠狠地刺傷了櫻。

    這次連綱手都倒抽一口氣，段藏說話太過火了。

    「不用管，名正言順還是過著逃亡的生活，但無所謂了，這件事還不要跟任何人說。」深深的吸了口氣，巨大的壓力壓的她喘不過氣。

    「老夫不會多嘴的。」語落，轉身離開。

    「別跟來。」推開靜音，腦海裡閃過許多不同的畫面。

    獨自一人前往密道，挖通的通道，有一個特別的小房間，裡頭什麼都沒有，只擺了一副石棺，黑壓壓的令人有一種壓迫感。

    點了燭台漫步走近，怔怔地望著裡頭躺的那個人，毫無血色的臉孔，原以為克制的情緒，也再度崩潰。

    他們說的對，這是一場交替，以一換一，很公平。

 【未完】

貓貓聊天

處理本子的事情差點忘記要放文，

不過佐助的死已經讓宇智波一族緊張了，

下一個翹掉的又是誰？

我想大家應該猜得到(滾地板

請繼續看下去(?

希望大家喜歡此篇，

路線會越來越沉重，

也不要問我男主去哪了(因為快出現了((被揍

感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