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裡尋覓

【紫悠】悠生日賀文-惡作劇〈上〉

◎小悠〈我〉生日賀文！

    找不著、看不見，這是你對我的惡作劇，只是在一切完成之後，請不要忘記現身告訴我，這只是個頑皮的惡作劇。

§

    十二點一過，網路上就有很多人的祝賀詞出現，今天是二月十六日，是她的生日。

    有點失落的望著手機、再望向門，敦沒有進來，也沒有對她說一句生日快樂，咬著下唇，她趴在床上有些難過。

    想著想著、不自覺得睡著了，沉睡著的她仍舊眉頭深鎖，不久、房間門悄悄被打開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房裡，靜靜的望著她。 

    那人伸出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，「再晚一點，晚一點我會告訴妳我要做什麼，所以有點耐心。」他不會丟下她。

    低下頭在她額際落下一吻，接著替她蓋好被子，轉身走出去。

    翌日，一早小悠被突如其來造訪的柚奈拉走，不知道為什麼連冰室也在，柚奈雖然很對於冰室的出現感到很不滿，但是卻沒有開口說什麼。

    帶著小悠四處走動，兩個女孩子在前面逛街，冰室則是默默的待在後面，不時拿著手機講電話傳簡訊。

    偷偷睨了冰室一眼，她對柚奈說：「學長好像很忙……」電話沒停過，而且這麼忙碌的話，其實可以不用跟她們一起走啊！

    「……晚一點我們去海邊好了，到時再去看夜景。」柚奈直接掠過這個問題，將今天的行程全部規劃好。

    小悠很明顯的感受到柚奈對冰室的排斥，以前還不會這麼嚴重，為什麼越接近畢業典禮，她就越來越……

    她故意放慢腳步，笑望冰室，「學長，你們是三月中旬畢業對吧！」柚奈深呼吸一口氣，如果不是、如果不是因為───

    冰室愣了愣，神情有些僵硬的將手機收起來，接著又露出校園王子的笑容回應：「是啊！酒井桑會來嗎？」

    「嗯！學長跟敦這麼要好，當然會來恭賀學長啊！不過，學長、你到底上哪間大學啊？」想起冰室考完試後，似乎沒有透露他到底填了哪所學校。

    「這個嘛……」嘴角微勾，他還不想說，因為他想賭、賭那個機率，雖然機會很渺茫。

    「這麼祕密嗎？」呆愣了幾秒，小悠也不打算繼續問下去，立刻轉移話題。

    「學長也陪我們逛了整個早上了，有想吃什麼嗎？」

    「酒井桑今天可是壽星，妳來決定要吃什麼吧！」很巧妙的將話題繞回她身上。

    想起男友，早上準備出門時、發現敦已經就不在了，連個紙條都沒留，人又不見蹤影。

    打電話也不接，是在這一天搞失蹤嗎？但是也不見的太徹底了吧！

    不想在好友及學長面前擺出哀怨的臉孔，嘴角微扯繼續談天，冰室看見她眼底難過，暗自嘆了口氣，敦最好快點搞定，不然搞不好酒井桑的生日也是他的分手日。

    「去吃壽喜燒好了，商圈那邊有一家新開的，聽說還蠻好吃的。」柚奈提出建議，其實、都重點不在這些，主要是要拖時間，雖然她也是有禮物要送好友。

    三人一起前往商圈，坐下來點了壽喜燒鍋，開始享用午餐，睨了桌上的菜，冰室笑問：「平時酒井桑都煮什麼給敦吃？」記得某次因為酒井桑有事不在，他跟敦去吃某家拉麵，結果被敦嫌很難吃。

    「咦？」小悠愣了愣，偏頭思考了一下，「其實就是普通的家常菜啊！」也沒什麼，只是早餐通常是吐司之類的，因為時間不夠。

    「家常菜？」撐著下顎，冰室笑了笑，真是羨慕、獨自一人住的他，沒有像敦一樣有個像愛妻般的大廚幫他料理三餐。

    「嗯！」雙頰微紅，柚奈不知道念了她幾次，叫她不要寵壞敦，不然哪天紫原提起她時，第一個想到的是食物，而不是愛人。

    吃到一半，柚奈突然拿了一個小包裹給她，眼裡的曖昧可是一覽無遺，讓她有些心驚膽顫，接過後、發現感覺很輕。

    「這是什麼？」望著手中物，她猜不出內容物是啥。

    「回家再拆，最好拆完所有人的禮物再拆我的，我怕妳現在拆完可能會……」羞於見人，順便把禮物丟掉。柚奈沒說這句話，反正這兩人早就已經有……

    禮物及卡片，還附贈外加物，絕對是物超所值！

    送這只是剛剛好而已，而且紫原要是看到，應該會很開心才對。

    「喔！」不知道好友在賣什麼葫蘆藥，眨眨眼將禮物收好，準備要繼續吃東西，未料、冰室也拿出一個禮物給她。

    「酒井桑，生日快樂。」包裝的很精緻，看起來是挑選過，小悠有些受寵若驚。

    「學長，謝謝……」驚訝的接過手，沒想到冰室會送她禮物。

    「平常吃妳做的很多小點心，這當作回饋。」微微一笑，裡頭的東西她和敦剛好可以湊成一對，算蠻實用的。

    原來是這樣。

    小悠乾笑著將禮物收好，繼續吃壽喜燒鍋，大家邊聊天邊吃，不知不覺就下午了。

    不時分心在偷瞄手機，還是連一通簡訊或電話都沒有嗎？

    她可以什麼都不要，至少聽見他的一聲祝福就好，為什麼會音訊全無呢？

    看見小悠一直在看桌上的手機，柚奈直接抓了丟進包包，「不用再看了，現在是我的時間。」硬生生的轉移注意力，心裡則是在憤怒那傢伙動作快一點啊！

    吃完午餐，柚奈帶著她去海邊，這次冰室說有事要先離開，所以只剩她們兩人。

    去臨近的西側海灘上活動，夕陽的光輝、海風微微吹著，小悠望著波光粼粼的海面，耳邊傳來陣陣的海鷗聲。

    印象中，她還沒跟敦來過海邊，很多時後他們會去的地方都是商圈、甜點屋，後來也會去遊樂園、看夜景。

    雖然她自己本身很缺乏浪漫因子，但是女孩子的幻想還是有，到底還是會希望跟男友發生一些比較浪漫的事情。

    「紫原君沒帶妳來海邊過嗎？」睨了小悠一眼，好像確實沒聽過他們來海邊玩。

    「沒有，我們是有去泡過湯……」因為討厭被吵鬧，所以去了人少的泡湯區。

    「泡湯？」像是聽見什麼笑話，柚奈整個人笑到肚子很痛，而遠處的某人則是額冒青筋。

    「敦說、那裡是室內。」臉頰緋紅，這讓柚奈可以得知紫原根本是在打什麼主意。

    「是唷！室內、兩個人的小世界啊！」要吃隨意，而且絕對不會被打擾，真是邪惡的思想。

    那她送的禮物，紫原應該會愛不釋手才對，不過、這就苦了小悠了，先替她默哀。

    「柚奈！」咬著下唇，瞪了好友一眼，拜託不要用這種暗示啦！

    兩人聊著天，直到逐漸入夜，「我們還要去看夜景？」轉過身、對著好友問話，沒想到、整個海灘上已經空無一人。

    錯愕了好幾秒，為什麼連柚奈也不見了？

    「柚奈、高橋 柚奈！」這不好玩，快點出來！

    一片黑暗的周圍，只聽見海浪拍打暗礁的聲音，微弱的星光無法給予照明，慌張的拿出手機打電話，卻沒有人接。

    敦，你在哪裡？

    忍著要哭的衝動，她慢慢的遠離海灘，在上方的岩面走著，腦海裡轉的都是她和紫原生活的點點滴滴。

    他的呵護、他的愛惜、他的佔有慾、他的可愛之處、他的孩子氣……沒有一樣忘得了。

    二年級上學期，伊藤的出現、讓他們世界掀起滔天巨浪，該有的、不該出現的，全部都來了。

    敦的陪伴讓她安心不少，這樣的溫暖、這樣的守護，唯有他能給予的安全感，或許這就是她的眼底無法再看其他人的原因。

    如果對他是飛蛾撲火，她認了、要燃燒殆盡都無所謂，除非他不要她。

    一開始的喜歡，是淡淡的、像是白開水般無味，卻不可或缺。越久之後，卻是越陷越深，現在的她無法想像他不在後，自己的世界會變得如何？

    崩毀、黑暗、破碎，她不知道，但唯一知道的是，如果哪天他開口要她走，再痛、也會轉身離開，一旦愛上了，就會希望對方可以快樂，而自己就算被撕裂，也不在乎了。

    一生僅只一次，只有愛一個人的力氣。

【未完】

貓貓聊天

今天不是我的生日(一秒否認)

只是提前放了而已(?

跟鮮網同步的賀文會在星期五凌晨00開始，

連續三天二更唷(爆字不得已

結束的那天才是我的生日(一秒

感謝大家觀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