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裡尋覓

◎媚櫻子世代            

【曦緋】緋之欲-章之七

          待回過神來，緋發現自己似乎處在另一個時空裡，萬物造景卻又和死亡森林相似，令她困惑著。

          方才突然出現將她帶走的人站在離她不遠處，意外的對方個子也似乎與她沒有相差太遠。

          然而那個身影似乎給她一股莫名的熟悉感，銀亮的短髮隨風飄逸著，直到那人轉過身，她才看見臉上的白色狐狸面具，是暗部？

          不過除了父親以外，不曾有例外才對，而且服裝與暗部大相逕庭，應該不可能。

          不像是木葉的人，一身大自然的氣息，有著她從骨子裡羨慕的自由奔放，卻又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溫柔。

          「你是誰？」警戒的詢問，曾經受傷差點死亡的她不得不有戒心，只見眼前的人身子一僵。

          「……」為什麼會問他是誰？距離相遇的時日，幾個月前的初遇已被忘得一乾二淨。

           即使敏感的感受到眼前的她似乎不一樣了，只是沒想到記憶消逝的如此徹底。

          從前那個怕受傷、防衛心很重的緋不見了，現在的她仍舊沉靜，也多了一絲活潑。

          打第十小組進入死亡森林開始，他就一直在暗處觀察，直到砂忍者村的人想攻擊緋才出手搭救。

          期間，沒有遺漏任何她的表情及舉止，真的不一樣了。

          「我們見過面？」一般而言，小組活動都是三人行動，但以前的人卻是獨自一人活動，非常奇怪。

          面具下的面容浮著慘澹的笑容，「我叫作曦、千扇曦。」深深的吸了口氣，心隱隱刺痛著。

          「嗯？」抿著唇，千扇？是哪家的人？

           那稚嫩的男性嗓音，帶著一絲顫抖。

          存在這個世界的他們，被迫學會成長，但不代表他們可以承受心靈上的衝擊啊！

          名為曦的男孩在內心嘶吼著，頰側的濕潤，不知不覺已經將一個人存放在心底深處，想要努力守護。

          「宇智波……」咬著牙，「緋。」吐出對方的名字，視線變得模糊，父親說過出現一個讓你想保護的人，就不要猶豫。

          「你！」為什麼他會知道她的名？一聲「緋」恍若古老的鐘聲迴盪在心底、腦海裡。

           想不起什麼，「為什麼會忘記櫻花谷的一切？」闔上眼，曦帶著苦笑，其實他的勇氣還不足以承擔一切。

           到底是問自己，還是想問緋？

          回想起那時的他們，明明初次見面，卻和樂融融的畫面，以為可以就這樣繼續下去。

          再次睜眼，緋從面具的縫隙中看見的是雙和她一樣的二勾玉，宇智波一族？

          錯愕地倒退幾步，這個叫千扇曦的人到底是誰？

            「如果可以看見『過往』，一次就好，只要記得一次，身體就會記住，瞳術也算奏效。」一點點也好，至少多年後他們再見，不會什麼都沒有。

          「什麼？」他想對她施什麼術？下意識閉起雙眼想避開，鼻間卻竄來某個特殊的香氣，沒有聞過的氣息。

            一瞬間的閃神，他們之間隔著一個帶著詭譎氣息的大人，披著漆黑的斗篷，右手握著一把火紅色特殊花紋的長槍，帽緣遮住面容及雙眼，只流露出慘白的唇瓣。

          「千葉家的孩子，離這個女孩遠一點。」稀有的銀色髮絲，和藥師家的銀灰色不同，千葉一族的髮質很特殊。

          清冷的嗓音傳進兩人耳裡，隔著幾公尺，緋瞪著前方的背影，好冰冷、毫無生氣，恍若死人一般。

          「你是誰？」聽見母親的姓氏如此精準的被喊出，一股寒意從腳底迅速往上升。

          「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。」目前不打算透露身份，尚須保密，且不可能因為這孩子而吐實什麼。

          「現在的她不會記得你，未來亦是。」左手微揚一彈指，身後的緋立即失去意識倒地不起。

           「緋───」曦帶著恐懼，或許有一天，他和緋會死在這個人手上也不一定，這是油然而生的想法。

          直到所有感官完全喪失前，緋聽見那個叫曦的人擔憂地喚著自己的名，吶、他到底是誰……

          「妳的奶奶是一位很了不得的人，只可惜死得太早了。」突如其來被對方提起自家長輩，不由得瞪大眼，到底知道些什麼？

           「你到底是誰？」他知道他的眼睛或許派不上場，可是總要做些什麼───

          「你的母親也是天生的醫療好手，只可惜有那個傢伙在，當年無法納為己用，這是我唯一感到遺憾的事情。對宇智波一族，果真是又愛又恨……」帶著一絲嘆息的口吻，但不難聽出口氣中對於宇智波一族有著不明的愛恨情仇。

        「母親不會饒過傷害宇智波一族的人！」沉不住氣用力吼著，母親非常重視宇智波族人，還有和母親有著相同面容的女性。

        「沒錯，但她自己也是罪人，天使的號角是魔鬼的象徵，牽引著亡魂離開現世，沒有人可以逃離生死的輪迴，但人們卻可以創造生死的模糊地帶。」慘白的嘴角微揚，不在乎曦聽懂與否，只是淡淡描述著。

        「……」完全聽不懂，曦眼底有著困惑。

        「雖然想悼念一下寫輪眼，但我想大概除了宇智波一族的人，沒人比我更清楚這雙眼睛。」白皙到幾乎呈病態的指尖輕覆在唇上，「如果宇智波的繁榮如同以往，這一切大概就不會發生。」這些孩子們並不會出世，而某些有情人更不會相遇相戀，甚至相知相愛。

         「什、什麼？」曦倒退幾步，強大的壓迫感逼得他想逃走，可是如果就這樣離開，緋也可能會發生意外。

        「普通的寫輪眼對我沒有效的。」想要抹殺一個人的存在，這種想法越來越激烈，應該說不曾消失過。

          自從「那件事」之後，一切都變調了。

          「沒有『那雙』眼睛，是不可能贏過我的。」更別說想殺死她，「至今，應該沒人可以用了。」想要那種眼睛需要付出的代價龐大，且身體每況愈下，最後導致失明，甚至無法再見光明。

          「那雙眼睛……？」曦不清楚對方所說的話，只覺得應該是很厲害的瞳術。

          「總有一天，宇智波一族會親眼見證，孩子、祝你們好運。」語落，只聽見長槍重擊地面的聲音，接著便跟著倒地不起。

            凝視著昏迷的兩個孩子，「宇智波一族的宿命，就是會失去重要的人，不管是你們，又或者那對龍鳳胎。」輕語著，「有捨才有得。」伴隨著吹拂而來的風，帶走緋，留下曦一人。

            回到死亡森林境內，將緋放在樹下，正準備離開，身後的樹上傳來某個淡漠的聲音。

          「您怎麼會來這裡，紫日大人？」面具下的唇瓣微啟，溢出顫抖的嗓音，從她一出現在死亡森林就感應到。

          「沒事的，只是把這個孩子從外界帶回來罷了。」被稱呼紫日的女性尚未轉過身，輕描淡寫地帶過。

          「我也該回去了，還有───」頓了頓，「千影，失去的或許拿不回來，但是可以見證那些人的報應，就快了……時間快到了。」嘆息著，殊不知、報應的到來，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那樣的痛。

           「是。」不知道對方的本名、也沒看過對方「真正」的模樣，只知道這個人很強，令她畏懼。

            初次見面的冰冷，不明所以的遇見彼此，就像注定好的命運，無法改變地造就一切。

            「那天的到來，妳真的下得了手嗎？」垂下眼簾，人們必須為了自己造的孽附出應有的代價，即便禍延子孫，也不能有所怨言。

            「千影不會放過殺害親人的兇手，請您放心。」等待這麼久了，寧錯殺一百，也不放過一個。

           「記住妳說過的話，就算妳不動手，我也會逼著妳動手的。」承諾不會每次都兌現，這是看盡生死的她做的抉擇。

          「我……」正想多說什麼，一股冷風襲來，站在緋旁側的女人隨之消失，不知為何，總有股不好的預感。

            什麼叫作「就算妳不動手，我也會逼著妳動手的。」難道是親近之人做的嗎？

            沒時間給她胡思亂想，天空傳來叫喚聲，仰望天際，映入眼簾的正是地達羅及水攸乘著大鳥。

            「千影，小緋怎麼了？」水攸飛快的降落地面，三步併兩步地奔到昏迷的緋身旁。

            「沒什麼，只是昏過去了。」簡略解釋，其中原委她也不是很清楚，地達羅則是感到有異。

             這裡，有某種稀少的花香味，他無法辨認到底是什麼品種的花草樹木，櫻或許也不知道。

            半晌，緋緩緩睜開緊閉的眸子，似乎對方才的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，劈頭就問：「這裡是哪裡？」她只記得準備和砂忍村的人開戰，之後的一切都沒頭緒了。

            「……」又有人對緋的記憶動手腳了。瞇起眸子，水攸不甘心地瞪了還站在樹上沒有動靜的千影一眼。

            「小緋的事情，希望妳是真的不知情。」或許一知半解，可好歹有個眉目，一個影兒都沒有，這怎麼可能？

          「不知道就是不知道。」完全不想解釋，使用瞬身術離開，也不讓他人再多嘴。

          「好了，水攸。」臉色沉重的地達羅抓住快暴走的同居人，血魂女不是被叫假的，但不能永遠這麼火爆，哪天被暗算，這一定是敗筆之一。

          「剛剛有其他人存在，想消弭氣息是不可能的。」咬牙切齒地低語著，死亡森林不是說來就來、想走就走的地方。

          「即便是這裡，也是那傢伙的地盤，結界一旦擋下，就什麼都會消失。」無奈的將緋抱起坐上大白鳥，「先回去吧！」打斷對方想做的危險事情，他不可能讓所愛之人冒險，因為他不想失去她。

            風吹散了那股淡淡的花香味。

【未完】

貓貓聊天

最近身體從皮膚癢到水腫，

悲劇到我都想問自己的身體到底為毛要受到這類折磨QAQ

所以除了看醫生還有調身體，

大概只想罵啥時可以解脫.......

然後終於可以PO文惹(抹臉

感謝大家耐心的等待(跪地